十二月,风铃木花已绝迹,可是我依然怀念。怀念花开曾经带给我的惊喜和喜悦。
那样子的惊讶和喜悦,岁岁年年,从不消退。
我曾独自在花树下赏花,也曾与人相约追寻花踪。我对花的那股痴狂,在目睹花开灿烂时可是达到了顶点。
我想我是爱花爱疯了。我甚至在盘算着找一块地,在上面种满风铃木。单凭想象花开美景,我就先醉了。
根据网上所得的资料,风铃木被誉为大马的樱花,原产地是热带美洲,除了大马最常见的粉色,还有白色和黄色的。
令我最难忘的是某次在某住宅无意中发现一棵开花的树,在看见花树那一刹那,我不禁拍掌呼好。
这时我才体会到席慕容见花树那一刻的心情,感慨树这么慎重的把自己开满了花。
那一个早上,我在树下徘徊,迟迟不肯走。如果不是同伴一直催促,我有可能就一直待下去不走了。
每年,风铃花树都仿佛和我约定了要见面。有时它失约了。有时它又出期不意的出现了。让我处在失望和期望之间徘徊。
见与不见……风铃花树都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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